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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的七窍都在渗血，皮肤下的血管根根爆裂，整个人瞬间变成血人。

    “刚才那是......”

    秦天命声音颤抖问道。

    “你差点形神俱灭。”

    神曦冷冷道，脸色煞白，声音透着虚弱。

    要不是她反应足够快，此刻两人恐怕都要丧命在那混沌虚空里面。

    “我......”

    秦天命刚要说话，突然惊恐发现，自己关于刚才在那混沌空间的画面记忆正在飞速模糊，就像被某种力量强行抹除。

    最后，只剩下那一朵祭道青莲在他脑海中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，我刚才的记忆怎么全部都不见了？”

    秦天命惊诧问道。

    他现在完全想不起刚才那三尊古老生灵战斗的画面。

    “那是祭道之力在抹除你的记忆。”

    神曦淡淡说道。

    “祭道之力？那是什么力量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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