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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什么问题？”任天川不以为意的反问一声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
    韩凌霜却不马上开口，只是露出思索神色，片刻后才问道：“我想问一下，这样的决定恐怕不是总部做的，而是华林山吧？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！”原本一脸平静的任天川听到这话，脸色骤然变得阴沉无比。

    看到他这样的反应，韩凌霜心中已经有了底，嘴角微微翘起，露出一个笑容。

    她已经猜到为什么忽然会有这样的事情了，这不是总部的决定，总部也不会闲的没事做，去翻底下合作者的底细，真正的原因，是华林山上一次吃瘪后不甘心，在报复自己。

    她心里早就有了几个猜测的人选，只是一直没法确定，看到任天川这样的反应，她便明白了。

    “只要不是总部的决定，一切就还有回旋的余地。”韩凌霜在心底安慰自己，先前的紧张褪去了许多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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