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男人的左手小指上,一处翻开的皮肉,伤口足有一厘米多长,手指上的血迹已经干涸,看上去却依旧触目惊心。 “怎么搞的?”她心疼询问。 司徒南柯看看手指,满不在乎地收回目光,“没关系,大概是琴弦割到。” 看她晕倒,他心中一急,丢下琴就跑过来,当时就觉得手疼也没有在意,太久没有摸琴,手上的保护性硬茧都已经脱落,才会被仓促间被最细的弦割破手指。 “什么就没关系呀,伤得这么重。”伊梦忙着将他拉到沙发上坐下,从他家的茶几下翻出急救箱,司徒南柯原本想要说,裹一个创可贴就好,可是看着她取出纱布药的样子,又闭住嘴边。 难得享受一下小丫头的服务,这个口子也算割得值了。 笨手笨脚地帮他清洁好伤口,伊梦将一块药放到他的伤口上,这才拿过纱布,认真包裹,裹了厚厚一层这才停下动作。 看看自己的伤口,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向他吐吐舌头。 “报歉,有点丑!” 司徒南柯向她一笑。 “还好。” 收拾起地上的杂物,伊梦将沾着血的球扔进垃圾桶,“对了,你弹得那首歌叫什么名字,听着好耳熟。” “随便弹弹,我也忘了。” 第(2/3)页